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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阁·西安 | 短的是历史,长的是人生——张翎“生命力”三部曲分享会暨研讨会

2018年10月12日 14:30 ~ 2018年10月12日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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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秒天崩地裂,32年心灵余震。”电影《唐山大地震》讲的就是从唐山大地震的23秒到汶川大地震的32年里,一个家庭在经历过唐山大地震之后发生的家庭的改变。这部电影也让我们更加深刻地了解了唐上大地震,你喜欢这部电影吗?


     ▲电影《唐山大地震》海报


    电影《唐山大地震》改编自张翎的小说《余震》,小说以唐山大地震为背景,围绕一名叫王小灯的女人展开。地震发生时她年仅7岁,当面临她和双胞胎弟弟两者只能救一人的情况时,母亲万般纠结下终究选择了弟弟。小灯却幸存了,被怨恨包围的灵魂历经整整30年才获得救赎。

     ▲《余震》


    细致的描写,不哗众取宠却贴近真实的情节,时空的交错,来自遥远梦境与回忆对于内心的灼烧,梦幻化作汩汩流动的故事里人物的种种行为,细致地叠坐在一行行的文字里。


    创作上的一个分水岭:《向北方》


    张翎认为自己若是有创作分水岭的话,那一定是《向北方》。


    那部小说发表在2006年的《收获》杂志上,早于《金山》,甚至早于《余震》,写的是一位经历过两次丧夫之痛的年轻藏族女子,为了摆脱“尅夫”的阴影,来到加拿大接近北极圈的地方生活,在寒冷艰难的环境中求生存的故事。在《向北方》之前,我已经发表了一系列以江南故土为背景的家族故事。写那些故事时,积攒了几十年的倾诉欲望,如被突然挪开了挡道之物的水流,排山倒海地涌泻出来。但在那之后,我进入了审美疲劳期,厌倦了熟稔的南方街景和被重复讲述过的阴柔缠绵的爱情故事。我渴望逃离,去寻找我尚无法预见的陌生冲击。正如小说的标题所显示的,《向北方》是我逃离江南的第一声呐喊。这部小说由于题材的陌生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但《收获》的程永新主编却一直认为它是我最好的中篇作品。

        

    从《向北方》开始,我迈出了寻求他乡故事的步子,不再拘泥于用女性的视角看世界,也不再拘泥于仅仅书写故乡的故事,尽管故土依旧是我最丰盛的营养之地。《余震》《金山》《生命中最黑暗的夜晚》等,讲的其实都是他乡的故事。有人注意到我后来的作品多了一些阳刚之气,那是因为我在关注灾难和痛苦时,并没把女人从人类的整体中剥离出来,成为另外一类人。后来我依旧回归到故土写作,比如《流年物语》、《阵痛》和《劳燕》,但我觉得我笔下的江南有了变化,故土中似乎携带了他乡的精神气质,女性人物身上,也有了前面不曾有的粗粝强悍的生命力。



    以局外人姿态观察中国整体 :《死着》

     

    小说《死着》,延续张翎一以贯之的讲故事风范,从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茶商路思铨写起,编织出一张庞大的叙事网络,讲述了由一场车祸引起的茶叶公司、交通大队、医院等多方力量的博弈,篇章架构如剥洋葱一般,一层层直抵人性的内核,越到最后,越辣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死着》


    张翎透露,她以往的小说借助于童年、年轻时的生活经验,而这部小说中进行了大胆的“想象力”的尝试,试图去写一个当下中国的故事。在《死着》中,张翎设计了一个盲人形象,茶妹。她是面对生死问题时唯一的智者,用张翎的话说,“既是荒谬的终结者,也是残忍的开启者”。小说中,张翎把生死瞬间的人性纠葛写得错综复杂,先把人逼到生活的死角然后审视他们突围的姿态。


    最长的中篇小说:《胭脂》

     

    关于中篇小说《胭脂》的创作,张翎如是说。


    《胭脂》的灵感是一个纷乱的线团,线头来自不同的地方,其中最清晰明显的一条,来自2015年初的台湾之行。那年我应东华大学和洪建全基金会邀请,作为铜钟经典系列讲座作家,来到台湾访问。在台湾期间,我在大剧院观看了一场名为《婚礼/春之祭》的现代舞表演。那是一场集激光技术古典音乐和现代舞艺术为一体的视觉盛宴,令人耳目一新。后来我与舞剧的艺术总监、一位从纽约归来的现代舞艺术家成为朋友,慢慢了解到《婚礼/春之祭》激光背景画面,取自一位台湾著名画家的油画,这出舞剧,是对这位老画家一生成就的致敬。从朋友那里,也从这位画家的纪念册里,我得知了这位老先生艰难坎坷的一生。家境贫寒的他,凭实力考上了上海美专,在刘海粟的新潮艺术思想熏陶下努力学艺。就学期间不幸身染伤寒,身无分文,命悬一线。这时他遇上了他的福星,一位到医院探访朋友的国立音专女学生。这位素昧平生的红衣女子,不仅替他支付了所有医疗费用,并一心一意地照看他,直到痊愈。他们有过一段琴瑟和谐的美好时光,却终因战乱不幸分离,从此天各一方。老人家在台湾有患难与共的妻子和家庭,但他对那位救助他于危难之中的女子难以忘怀,他的多幅油画里,都出现过一个红衣女子的朦胧形像。


     ▲《胭脂》


    《胭脂》里的人物都是虚构的,但老画家的人生和画作给了我巨大的灵感。几乎就在看见那些画的时候,小说的题目已经呼之欲出。我知道《胭脂》是个被用得很烂了的标题,极容易引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低俗联想,但我只是觉得没有一个名字能更好地表达我当时的感动。这个胭脂,不是戏子交际花脸颊上的那层红粉,而是行走在死亡隧道中的人猝然发现的一丝逃生光亮,是哀鸿遍野的乱世中的一丁点温润和体恤。是颜色,是温度,也是品质。

     

    但是穷画家和阔小姐的故事,并不是《胭脂》的全部故事,《胭脂》中还有一些别的感动和想法,它们化成了小说的中篇和下篇。《胭脂》的三个篇章可以看成是一个故事在三个年代的延展,也可以看成是由一条共同线索串联起来的三个单独故事。

     

    中篇的灵感来自我的童年记忆。我读小学时遇上了一个疯狂的年代,我目睹了一切。那天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藏在一个捆成卷的棉胎里,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这么多年过去,时代早已回归平常,我也早已被出国大潮裹挟着去了异国他乡。《胭脂》里那个小女孩扣扣,和我一样见证了灾祸,她一直没有真正治愈恐惧,她只能用谎言来抵挡恐惧。即使撒谎已不再是刚需,她也无法改变自己,因为撒谎已经成为习惯,如同吃饭穿衣。

     

    《胭脂》的下篇牵涉到了古董,那是我这几年在欧洲所见所闻的一个缩影。在欧洲有一大群做梦都想“捡漏”的华人,无论多么遥远偏僻的旧货市场,你总可以见到神情诡异双眼发亮的淘金者。有一次我在巴黎一家华人餐馆吃饭,发现那上下两层的店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收藏品”。老板走过来和我热络地聊天,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介绍着每一样藏品:每一块石雕都是圆明园旧物,每一张旧画都是郎世宁或八大山人遗作,每一件瓷器都是大明官窑。临走时,他神情凝重地嘱咐我们一定要保密,省得有人盯上他。诸如此类的发财梦,让我不由地想起多年前我的小说《金山》里那些怀着同样梦想出洋的淘金客。日历换了很多本,但历史只是类似事件的间隔重复而已。

     

    写作者应该努力探讨那些灰色地带。我们的观察力强大与否,某种意义上表现为我们能看到多少个层次的灰。灰的层次越多,越能表现人性的丰富。


    用精耕细作的笔调,通过这些生动的故事,张翎为读者描摹出了当代人的生活压力与对价值观的坚守。在《胭脂》中展开的有关时代创伤的记忆似曾在《余震》中相识,有关当下浮躁与荒诞的刻画也依稀有《死着》的影子。因此《胭脂》《余震》《死着》三部作品同时出版,读者可以借张翎敏锐而慈悲的视角洞见几代人命运铸成的爱情与创伤、死角与光芒。

     



    10月12日(周五)14:30,和作家张翎一起,听一听“生命力”三部曲背后的故事,从她那敏锐而慈悲的视角洞见几代人命运铸成的爱情与创伤、死角与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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